额头一次次撞击到冰冷的地面,绽开一朵朵血花。
顾老太爷忙出声阻止,可他却一刻不停。
我死死咬住牙,一声不吭,任凭血水模糊了双眼。
不知磕了多久,终于是忍受不住眼前发黑。
晕死前的最后一秒,只听见他高声吩咐:
“把她拖走!关进屋子不准出来,省得她又来破坏我和心黎的婚礼!”
几个仆人将我拖走,额头的鲜血甩起溅到玉簪,闪着幽幽血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被开门声惊醒,才发现已经回到了房间。
一抬头,进来的竟是顾凌溪。
他身上传来阵阵酒气,步子也走不稳,一头扑到我身上,撕扯我的衣服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我惊呼出声,他却直接用嘴封住,驾轻就熟地将手探入我的衣服,口中呢喃的却是谢心黎的名字。
我拼命抵抗,用力一脚才将他从我身上踹开。
他的头磕到桌角,突然的疼痛使他清醒,他终于认出我来。
“谢青簪,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嫁给我,为的就是趁我喝醉来爬我的床吗!”
我被气得想笑,他的目光却突然停留在我撕破的衣衫和红肿的嘴唇,转身冲到外面。
再回来时,手上已经多了两瓶避孕药。
“把药吃了!想怀我的孩子,你还不配!”
我轻蔑地瞟了一眼,别过头去。
他却以为是我不想吃,拿着药就往我嘴里塞,看我一直吞不下去,还倒出壶里的开水往我嘴里灌。
我被烫得一下子呕吐出来,大声喊着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。
这喊声却惊动了谢心黎,她来到房间看到一片狼藉,一下就红了眼。
“哥哥,你……你们……”
顾凌溪不知所措地抱住她,连声道歉:
“对不起心黎,我喝醉了,谁知道她就来勾引我!不过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,以防万一,我已经让她吃了药,你看!”
谢心黎却使劲挣脱开他的怀抱。
“你还说什么都没发生?没发生为什么要吃药!”
“我不信,我什么都不信!除非,除非你给她验身!”
3
还没等我说不,顾凌溪就急忙叫来了医生,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就要给我当场验身。
衣服被无情撕开,手脚被四个壮汉按住。